沈秋筠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企鹅:2234945042 同好有兴趣可以加我,不特别擅长聊天但可以当剧情讨论bot

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dsmp】Nox-9

私设半架空监狱paro,人物较多,倾向全CB向,但支持CP自由心证。

Warning:末尾会有令人不适的死亡描写,请慎看。

BEGINNING.

Wilbur死了。

爆炸发生得太过突然,火光与血肉在一瞬间混合炸裂,Fundy看到有血液溅在Tommy脸上,后者没去管它,那双透亮的蓝色眼睛呆呆地凝视着那个方向,笑容变成了凝固的僵形,讽刺地被不可思议与惊恐取代。

Fundy听到他的叫喊。Tommyinnit一直是一个很烦人的家伙,但没有哪一次什么人听到这个人发出这样的声音。Fundy知道他与Wilbur相当亲密——念及于此,他又转而望向另一个与Wilbur亲密的人。

Techno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红色眼睛中惊诧的成分足以说明很多。他看上去没有那么悲伤,也许是他更擅长隐藏,又或是Techno早就知道Wilbur的状况有多糟糕。某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爬上Fundy的心脏,他想起Wilbur所说的遗嘱,他知道Wilbur是一个很聪明的阴谋家、教唆者,但这种情况应当不在这家伙的预料之内。或许也没有差多少,他本身的状况就已经糟糕得要死了。Fundy想。

既然Wilbur死了,主动权是否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完全可以选择不去执行Wilbur的遗嘱,不管Wilbur的说辞有多诱人,有多恳切,Fundy从未忘记过这个危险人物做过哪些触目惊心的事情——还仅仅是他查到的那一部分。

他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远离人群中心。他大口地喘息着,被他人掌控的威胁感似乎在Wilbur死去的那一刻消散了。Fundy偷偷摸摸回自己的房间,即使这个重要的消息一定会不胫而走,他有必要将它告诉——

Fundy的脚步猛地停滞于原地,几乎忘记呼吸。有一个人,一个不算陌生的人,站在他的铺位之前。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那个人转过头来,冷漠的紫色眼睛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这可能是个最糟糕的情况了。Fundy偷偷吸了口气,冷汗密布于他的脊背。那他妈是S区的狱警,一个存在感稀薄却神出鬼没的家伙。

有什么东西向他扔来。过于紧张的Fundy没能接住,他顺势蹲下身捡起那个东西,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事情也许还没有那么糟糕。狱警可以去S区里任何他想去的地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是一个纸团。Fundy暂时没去打开,而是重新望向他。

“Wilbur给了我委托。”Purpled解释,冷冰冰的语调并未柔和多少,“虽然他刚刚死掉了,但我会干完已经收下钱的工作。”

“你是Wilbur的人?”Fundy不知道自己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加提心吊胆,那种威胁感又回来了,而且愈演愈烈。能够把自己的人安插到潘多拉之牢做一个狱警,哪怕已经大打折扣,Wilbur的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些。

“只是委托关系。”Purpled没有过多说明,他扬起下巴示意Fundy打开纸团,“我不打算在这里消耗太多时间,所以你最好快一点。”

这种“你不快一点就会被我削”的紧迫感迫使Fundy战战兢兢地打开手里的纸团,就好像里面包裹着什么烫人的东西一样。Purpled盯着他,尖锐的注视感让他吞了口口水。

这张纸团上记录了一个位置,大概是Wilbur暂时存放他的遗物的地方。那个位置在B区附近,Fundy对此不太熟悉,或者说,事实上他一次都没有去过那里。

“我会和你一起去。”Purpled冷不丁地开口,就好像他知道Fundy在想什么一样。

谢谢,这是一个好消息,Fundy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所以他把,呃,他留下的一些东西放在那个地方?”他试图更多地了解一些什么,“Okay, that's fine.他在那之后呢,呃,当我拿到那些东西之后,我还需要做些什么?比如……把它给某些人?可是我根本没法出去,你知道的,看上去你更适合去完成这个任务。”

Purpled看起来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有一个……同行,告诉过我,在可以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对雇主的想法了解的越少越好。虽然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这句话还是有点用处。我被雇佣时提到的全部要干的事情里并没有包括这一项,现在我也很难指望一具尸体继续付我钱,所以我不会为此打白工的。”

“那你也知道……你也知道,我和你没有那种利益牵扯,我不希望继续和Wilbur的什么计划扯上关系。我完全可以去举报你,不是Sam,帮助他的人是你,Sam绝不会容忍受雇于Wilbur的雇佣兵在他的监狱中充当狱警的。”Fundy试图让自己摆脱任人摆布的位置,这很冒险,据他所知雇佣兵都不是什么讲理的家伙,但是他明白如果完全听从Wilbur的安排,他会有很大的可能被顺势清理掉。

很遗憾,Purpled看起来没有给他挣扎机会的打算。

“Wilbur已经死了,我不在乎他的计划。让我继续这样做的只是……职业道德罢了,但对我来说,你是一个隐患,明白吗?”罕见的紫色是通透的,Fundy透过那双独特的眼睛,绝望地发现Purpled是认真的,“如果你真的打算那样做,我会杀了你。”

 

“这次我可不知道Sapnap在哪儿了。”Quackity对着不速之客举起手里的牌,微笑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猜Karl和他又找了什么秘密房间。反正放不放风的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要不要在这儿等会儿?”

“我是来找你的。”Punz看上去没有半点意外,当然也很难有什么人看到这家伙露出意外的表情。他的左手又习惯性地抚摸着金币,目光并未直直看向Quackity,“为了我自己。Dream与我的合约已经告一段落,不过我很难把所有希望寄托于他信守承诺之上。目前来看,你是最好的选择。”

“看来Wilbur的死让你难办很多啊。”Quackity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维持着坐在赌桌上的姿势抬头看着他,“怎么,免费吗?”

“我可以只象征性的收一点,这是原则问题。”

“这倒有意思,你想让我出钱雇佣你……来做对你自己有利的事情。”出色的商人看起来并不愠怒,Quackity只是用陈述的语气说,“这看起来对我并不划算,甚至有得罪Dream的风险。”

“他把全部的计划告诉过我,他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更疯一点。”Punz看上去对他的说辞早有料想,“我更喜欢钱,而你喜欢以信息作为武器。如果成功了,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得到满足。如果失败大概会死。”

“高风险的赌局。”Quackity叹息,“你知道我喜欢这种,是吗?但你瞧,事实上我和Dream也可以站在同一战线我们有动机一起干翻Schlatt那个杂种,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吸引力呢。”

“你确实可以这么做。”Punz直接承认。

他们对视着,谁也没法从谁的眼睛中读出些什么。Punz看起来没那么急迫,即使这件事关乎到他自己的生命,他总是那副机器人般无动于衷的样子。而Quackity实际上不在意金钱,他渴望的自始至终都是权力,必要的时候也不是很吝惜生命。

“我听说只要有足够的报酬,雇佣兵中的传奇从不让人失望。”Quackity慢条斯理地洗着手里的扑克,抽出一张递给了Punz,后者接过那张黑桃J,看着霍格尔和他的长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逃离潘多拉不是Dream的目的。”雇佣兵同样在桌上坐下,Quackity微笑尴尬地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潘多拉之所以是潘多拉,Sam是很大的原因,他是想要替换掉Sam,借用某个原因把他罢职,这样Dream就有机会掌控潘多拉了。”

“谁都知道Sam是个优秀的典狱长,就算那傻逼脑子又被门夹了,也不会主动替换掉Sam。”Quackity耸肩。

“所以他希望监狱变得乱起来,乱到足够让Sam的处理犯错。”

“啊哈,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他发出胜利的大笑,“多可怜呐,我猜他还没给你钱,不然就不会这么急着出手了。”

被明显物化的修辞修饰并没有让Punz感到多少不悦,不过他可不是什么人的所有物,即使有足够庞大的出价——而事实上他一分都没有得到,而且他是不卖身主义。

“他曾经与Wilbur联手,在监狱里布下了一些陷阱。在这种事情上Wilbur确实是个天才。”他继续讲述,“不过在最终目标上,他们产生了一些分歧,Wilbur更希望彻底毁掉这里。”

“那他们最后的协商结果是什么?”

Punz没有立刻回答。他往E区出口方向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又收回视线。

“更多的混乱,更多的伤亡。”

“酷。”Quackity评论,“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天呐,这些家伙就不能用什么和平方式来解决问题吗?”

最擅长用暴力方式解决问题的人坐在他的旁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Wilbur留下的位置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角落,Fundy怀疑的看一眼手里的纸张,看一眼那个角落,看一眼手里的纸张,看一眼那个角落。

“他非得把东西藏在这种地方吗?”小黑客露出了一点嫌弃的神情,出乎他意料的,Purpled赞同地点了点头:“Wilbur确实是个奇怪的人。”

Fundy嘀嘀咕咕地蹲下身,认命地伸手在角落里摸索。几乎没有光线能够照到那个角落,他只能凭着触感在灰尘中寻找可能的目标,并祈祷中间不要发现一些虫子之类的东西。

Purpled安静地在身后看着他,同时分心聆听着周围的动静。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E区,即使知道会有人帮他们在监控上作伪,Purpled本能地无法信任这些人。在当雇佣兵的生涯中他见识过许多背叛,更何况在监狱里,在潘多拉之牢,人性实在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Fundy突然之间发出的惨叫让他本能的握紧了拳头,习惯性试图去握住卫衣口袋里总是备着的匕首,他什么都没有碰到,Sam当然不会允许狱警携带这种东西。

紧接着传来的是一声巨响,像是石块扔进了一个深坑,又击穿了什么东西。暂时把疑惑放在一边,Purpled犹豫了一下,上前查看Fundy的情况。

他的手在流血。状况看起来很吓人,但以Purpled的经验一眼看出伤口并不严重。像是被利器所伤,但不是平滑的伤口,更像是什么磨得尖锐却不够平整的物体刹那间造成的刺伤。很显然Fundy是个从没受过伤的细皮嫩肉的技术宅,他眼中的惊恐简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命似的。

“那他妈是一块碎石。”Fundy疼得近乎呜咽,“该死的,他为什么把信封放在这种东西边上——”

Purpled显然不会因为这点伤口而对Fundy表达同情:“清洗一下,很快就可以自然止血。他在信封里放了什么?”

“只是一个——”Fundy用囚服下摆包裹住受伤的右手,动作粗暴地撕开信封,但是瞬间他的动作停住,浅棕的眼中带上了狡黠的笑意。

“你很关心Wilbur的遗物嘛。”

“这关系到我能在哪里看连续剧。”Purpled沉默了一会儿,模糊地回答,随即他垂下眼帘,闭口不言。

混乱的恐惧逐渐褪去,Fundy吹了声口哨,好像他夺下了特洛伊,胜利的喜悦甚至能让他忘记疼痛。信封里并没有多少东西,Fundy以为是这个人在监狱中毕竟没法留下些什么东西给别人,但他错了。

薄薄的信封里只有一枚十美元筹码与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Fundy打开纸条——啊哈!他早该知道!这个该死的谜语人给他安排的是他妈的连环任务。

纸条上写着让他把这个筹码交还给Quackity,就像这两个人真的抠门到连个筹码都得计较似的。然后是下一个位置,Fundy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不能一次性说完,但是身后若有若无的属于Purpled的目光让他明白这个跑环任务他无论如何都得继续下去。

瞧这人说着无所谓的旁观者态度,实际上还是很好奇嘛。

那个位置靠近潘多拉的出口,Wilbur甚至还贴心地绘制了如何安全秘密通往那里的简图,Fundy没忍住磨了磨牙,敢怒不敢言地隐晦地撇了撇嘴,敢肯定这份简图里少不了这位亲爱的狱警的帮忙。

“放风时间快要结束了。”出乎意料的,Purpled率先提出,“我们应该先回去,明天再去另一个地方。”

Fundy挑起一边的眉毛,他原以为Purpled会很迫切,毕竟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无所谓的态度。不过当然,他很乐意这样——事实上,拖得越晚越好,他一点儿也不希望掺和Wilbur的事情,这简直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危字当头。

于是他们往回走,Purpled迅速不见身影,像是原地蒸发一般。Fundy大声叹息,掩饰自己几乎被冷汗浸透的事实。他总算知道为什么Tommy会对这个人有这样的评价了,这家伙不去做暗杀真的太可惜了。

站在阴影里的Purpled皱着眉看向方才的方向,错觉一般,他听到水流声。明尼苏达总是相当寒冷,好在这几天集中供暖已经开始了,提供暖气的水流正在被加热,很快就会在各个房间的暖气片之间奔涌。

 

Quackity盯着那枚Fundy送来的筹码很久很久,没有人问他发生了什么,原本属于他室友的床空空荡荡的,Karl很多次扬言要求Sam把他调出去,这次他真的这么干了。

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他会失去的所有,代价是挺惨痛的,不过还算公平。这枚他妈的筹码毁了一切,Quackity的指甲嵌入手心,痛感让他保持清醒,他甚至直到此刻都还保持着那样的微笑。

Quackity恨Wilbur,他从不避讳这一点。Wilbur对他的不公待遇让他的道路艰难了一万倍,甚至如果没有Wilbur从中作梗,说不定Schlatt还不会就这样把他头放到潘多拉——至少没有这个理由,嗯哼?

但Quackity从来不反驳Wilbur有多聪明。

这是一个宣战,一个来自冥者国度的宣战,至少Quackity单方面的这样认为,而且是一场生存或者死亡的战争——Wilbur甚至没有向Dream妥协半分。

Quackity缓慢地旋转着那枚筹码,他人的声音被过滤在房间之外,他感受着罕见的寂静,极端的,独身一人的寂静。

花哨的筹码被扔进盒子里,没入成堆的同类中,再也不见踪影。

 

Badboyhalo与Skeppy之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阵争吵,这导致B区的气氛异常凝重。Ant小心翼翼地安慰着Bad,Skeppy则毫无反省的自觉,好像意识不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一般。

不一会儿就对他们的争吵厌倦了的Ponk翻来覆去的对同一首歌的哼唱是唯一的声音,他乐此不疲地尝试着敲打墙壁,绑缚在右手手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他的脑海中又一次玩笑般转过那个念头——如果Sam把铁链绑在他的左手上,金属与机械的碰撞才叫有意思呢。

理所应当的,他们失去了出去晃悠的机会。“触犯监狱规则的惩罚”,每次想起Sam说这句话的语气Ponk都几乎要笑出声。他其实不是很清楚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发笑的欲望充斥于每一个细胞之中,他简单地听从了大脑发出的指令。

他向后仰倒在床上,没有人对声源报以注视,即使这家伙确实吵得要命。他努力向上看向墙壁,那里似乎有什么破损,不过倒也正常,B区本就是个年久失修的地方,到处都是脱落的墙皮。

直到沸水冲垮那片墙壁汹涌地冲他们咆哮,他都是这么想的。

B区的供暖向来给力,水房刚烧好的沸水直接沿着水管灌入B区的暖气片——这就导致了当供暖设施因为什么东西而出现破损,侵蚀与破坏便来临得异常迅猛。

沸腾的热水以异常可怕的速度外涌,即使密闭性不会好到哪里去,在门被上了锁的情况下水位可预见地会不断上升。Ponk下意识举起左手挡住炽热的洪流,却只是杯水车薪。手腕在无用的挣扎中被冷硬的镣铐磨得通红发疼,但金属是不会就此退缩的。尖锐的叫喊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发,恐惧让他难以控制呼吸。

他逃不出去,所有人都一样,而沸水不断地灌入房间,像是被海水逐渐没顶的船舱。很显然这样下去的结局是死,甚至还会是熟的呢!但现在Ponk的细胞中没有哪个有笑的冲动,烧灼感落在皮肤上,他听到其他铁链被绷直的声音,他听到Bad的尖叫,听到Ant徒劳地大喊Sam的名字。

……Sam,是的,还有Sam。Sam了解监狱里的所有事情,Sam不会让潘多拉发生什么超脱掌控的事情,Sam可以打开门和他们的束缚,Sam保证囚犯的基本人身安全,Sam有绿松石一般的眼睛,Sam……

脚踝已经没于水中,严重烫伤让痛觉无法传达到大脑,麻木失觉的范围还在扩大,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但是没有人来。

Bad是在意识到沸水冲入B区的瞬间向Skeppy的方向看去的,但后者并未如想象中那样看着他,Bad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尝试着大喊Skeppy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像是这个该死的松饼打算和他冷战到死。

最后一丝侥幸也在水位没过腿弯的时刻消失了,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甚至愈演愈烈。Bad挣扎着向Skeppy扑腾去,但钢铁无情地桎梏着他,红蛋的恩赐也在暴怒的蒸汽与水目前退避三舍,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了,呼吸变得困难,尽力向前挣扎着探出的手是维持清醒的唯一方式。他听到Skeppy剧烈的咳嗽与闷哼,但是超过腰部的沸水让他瘫痪了。他已无法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一次又一次试图往前冲,一次又一次被链条拉回,他感到异样的清凉划过脸庞,自嘴角渗入口腔,微咸。

死亡蔓延到了胸部,无力回天的事实随着消失不见的挣扎与叫喊而凸显,死的寂静里只有沸水翻滚的气泡生成与破碎的声音,Bad的动作也很快变得缓慢,细微的呜咽被埋没其中。

努力保持眼睛睁开,他似乎看到Skeppy的蓝色眼睛终于转过来,还有一贯的却带苦的恶作剧的微笑,以及向他伸出的手臂。

但他们之间是天堑。

沸水淹没他们的口鼻,自此再无声息。

TBC.

*B区结局灵感来源为SCP-4231中康沃尔的沸水洪水。

我想要些评论,这对我很重要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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