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筠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企鹅:2234945042 同好有兴趣可以加我,不特别擅长聊天但可以当剧情讨论bot

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dsmp】Nox-4

私设半架空监狱paro,人物较多,倾向全CB向,但支持CP自由心证。

BEGINNING.

“我们,需要做一场准备。”Bad站在床上发表铿锵有力慷慨激昂的演讲,“这关乎我们,与这座监狱的未来——Ant!”

Ant条件反射地抬起头。

“我们需要大量红色的东西。”Bad在“大量”上加了重音,他保持着他的手臂挥舞,以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这收效甚微,因为至少有几个人宁愿发呆也不想听他尖锐的声音,“因此——我们有草莓吗?”

Ant摇头。

“覆盆子?”

Ant摇头。

“红丝绒蛋糕?”

Ant咽了口口水并摇了摇头。

“红色松饼?”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们没有那种东西。”Ant说,“我们仅剩的红色就是Skeppy了。”

Skeppy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为自己的名字被提到而发表什么见解。

“你不可以用Skeppy来献祭!”Bad愤怒地对他挥动胳膊。

“我只是随口一提。”Ant举起双手。

“既然……既然这样。”Bad的思绪很快回到正题,“那么我们只能用血了。”

“惊悚等级是不是一次性提高太多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Ant。”Bad用能够引起噪声污染的音高深沉地说,“为了伟大的红蛋,牺牲是有必要的。”

Ant举起手并后仰表示敬畏。

“你们应该向典狱长申请一下。”一个不太着调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让其他区域的人给你们无偿献血。”

“这是完全、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Ponk。”Bad转过头严肃地同他说,“如果我们向Sam提出这个诉求,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把B区的门锁起来让我们吃半个月的土豆。”

不同于其他区域的铁槛,B区——这个只比D区大一点儿的小地方——只有一个囚室,一个砌墙的隔音完美的房间,可以很好地阻碍这群邪教疯子的思想荼毒其他可怜的囚犯。Ponk认为这是这个傻逼监狱的唯一明智之举,遗憾的是Badboyhalo没有被单独拉去享受特殊待遇。

“OK,如果这是他会做的事。”Ponk扬起眉毛,然后他嗤笑一声,“当然,Sam会这么做的。祝你们好运?如果运气好,我又可以在那儿添上一笔了。”他带着恶劣笑意的目光向角落示意了一下,那儿有不少刻痕,每一道代表一次失败的越狱。

Bad不满地冲他喊叫起来,Ponk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B区每天都能荣登潘多拉最吵区域不是没有理由的,感谢这两个人提供了大概1.5个单位Tommyinnit的噪音。

Skeppy对这一切恍若未闻,他没有生气的蓝色眼睛直视上方,像是能透过深黑的石料看到些什么似的。

“如果你能说服Sam,一个月前你就不会被——”

Bad的声音戛然而止,抱歉与不安瞬间将愤怒取代,但已经迟了,Ponk同样安静了下来,已是覆水难收。

“我——我很抱歉Ponk,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

Ponk没去听Bad真诚的歉意,幻觉中的剧痛从心脏蔓延到左肩,又被冰冷的金属截断。他握紧拳头,再精密的机械也没有了触觉。

『毫无疑问Ponk在这个监狱里和他们惜字如金的典狱长的争吵次数多到一骑绝尘。他从不和他的狱友们掩饰他与这位典狱长早就认识还曾经颇有交情的事实,甚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Ponk在这儿Sam访问B区的频率起码下降一半。

通常情况下他们的对话持续不了多久,典狱长是个完全不能欣赏玩笑的人,而要Ponk以严肃的态度与之沟通那还不如见他的鬼。Sam竭尽所能地希望Ponk离开B区的这些人,Ponk总用那双含笑的眼睛戏谑地看着他。

“如果我把他们踢到一边,说有多远滚多远,你会把我放出去吗?”

Sam的回答是沉默。恪尽职守的典狱长不可能这么做,于是囚徒肆意地笑出了声。

“Fuck off!我热爱呆在这里,我才不管他们宣扬的红蛋是什么鬼东西,他们是越狱情绪最高涨的一群人,yes?我会加入他们,我会加入他们Sam,你会怎么做?把我关进小黑屋吗?”

“违反监狱规则的人会被惩罚。”Sam机械地低声说,“不要为了有趣去这么做,Ponk,这是我的底线。”

他的态度握在他的手里,几乎代表典狱长身份的斧子被带着手套的右手握着,Ponk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东西,笑声变得有点冷。

“哦,你的底线。”他说,“你会怎么做呢?崩掉我的脑袋,还是卸掉我一条手臂?天哪我可做了太多违禁的事情了。让我想想,我杀死了你的狗,噢可怜的家伙,它可不应该在监狱里乱转hum?有意思的是那个时候Bad叫得远比那只狗凄惨。我还参与了B区不下70次的越狱尝试,我偷到了打开这扇门的密码,我很多次……”

“你偷到了打开这扇门的密码。”

被打断的Ponk皱皱眉:“Hum?”

“How?”Sam凝视着他,用唯一不被奇特而厚重的面具遮挡的双眼,冷漠的、审视的、冰寒刺骨的,深绿色的眼睛,“你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一双眼睛是Ponk陌生的,他不自觉地后退,躲避这个和自己的朋友长得一模一样却没有了那双温和腼腆的绿宝石般眼睛的怪物。这没有用,监狱里没有任何东西会成为典狱长的阻碍。

“你只是——你只是把它放在衣服的口袋里!任何人都可以很轻易地获得它。”Sam在逼近,某种特殊的紧张感让Ponk的神经紧绷,他看上去真的生气了,这么说不准确,典狱长身上可不能用“生气”这种充满情绪的词汇,Ponk的行为触及到了他那根蛛网一般细密地连接在监狱各个角落的挂着小铃铛的神经,现在那些铃铛疯狂地震动着,在Ponk搏动的心脏中跳起了劲舞。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Ponk。”Sam冷冰冰的声音穿透鼓膜,“不要做任何可能危害监狱安全的事情。”

“怎么——这只是一扇门!你的监狱还有成百上千的让人能烂死在这里一辈子的机关!这根本无伤大雅,况且你可以随时更改那个锁。”

“规矩就是规矩。”他没有听Ponk的辩解,“我很抱歉,Ponk,这是我的职责。”

他的声音听上去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他现在站在了Ponk面前,一个比最开始时还要近几分的距离。Ponk的人生中很少有这样的时刻,他开始感到惶恐,为这个陌生的Sam。

“你只是个狱卒,Sam,只是个狱卒!你不是这个监狱本身。Sam!这个监狱把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你不能再——”

“闭嘴。”Sam说,抬起了右手,“你需要得到教训。”』

“我觉得在你们商量着打地道或者怎么样出去采血之前得提醒一下你们。”Ponk向下扯了扯袖口挡住非人类皮肤的光泽,似乎完全没有被Bad无心的话语所伤,他坐在自己的床位上靠着墙壁,余光游移地瞥着隔壁床位上的蓝色身影,“你们知道上一次你们被发现之后Sam提升了B区的警戒等级吧。”

明明是因为你。Bad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迅速地,他在语言冲出喉咙之前闭上了嘴。

“所以一旦你们干了什么事情,让Sam感觉到他的监狱又多了什么不稳定因素。”Ponk在“他的监狱”上拉长了声音,“我们立刻就会被扣掉一人五十分然后关禁闭。”

独自躺在那儿的Skeppy对上Ponk的目光,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表示,Skeppy再一次把目光移回天花板,差不多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

“如果你们真的打算做些有用的事情,而不是过家家的捣乱游戏。”他说,没有看向任何人,但Bad第一时间反射性地转过头去,“那就停下,做个可行的计划。”

“我们在努力呢Skeppy。”Bad沮丧地垂下头,“Well——我确实不太擅长这个,但是!——”

“那就不要捣乱,Badboyhalo。”Skeppy直接打断他,“不要把你的幼稚游戏搬来这里。”

Bad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Skeppy不再开口,他的一天中绝大多数时刻都在发呆,像是他将自己抽离出这个吵闹的世界。

而这也是Bad所担忧的。

Ponk兀自吹起口哨,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以不着痕迹的挑衅目光。Ant是唯一注意到的人,但他犹豫了一下,看一眼另外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E区经常有些不速之客造访,毕竟这儿可是全潘多拉监狱的经济娱乐中心,不知道Quackity用了什么法子让Sam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人可不管这些,即使这里只有一副纸牌也足以让这些熬久了的人将之奉为圣地,鉴于除了这些小玩意儿他们就只能靠大吵大闹和互操来宣泄他们的压抑情绪和精力了。

但这个不速之客不在他们欢迎的范围之内。

“哦,Sapnap?”坐在一张方桌上的Quackity向后倾到几乎躺倒,手里的一把纸牌遮住大半张脸,只留那对眼睛带着难以辨识的笑意看向来人,“Hummm,这可是个好问题,当然啦,谁都知道那家伙放风的时候会待在哪里——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他想见的人之一。”

“我只是来送信。”Punz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可以。”

他的态度没打搅Quackity的热情,他不加掩饰的打量落在Punz的身上,整洁的白衣让他在污浊的监狱中格格不入,分明是浸透了红与黑的灵魂,却表现地干净得讽刺。

E区多的是赌徒,Quackity的目光转而移向那枚挂在他脖颈上的金币项链,也有更多贪婪或疯狂的眼睛看向它。一只手截断了所有视线,Punz自己的手,他环视向他的人生信条露出那种神色的人,绝大多数人退缩了,如果说有什么人是这群穷凶极恶之徒也害怕的,这位雇佣兵显然位列其中。没人喜欢亡命之徒。

Quackity可能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他的无形威慑吓住的人,恰恰相反,这个家伙摆出了一副对那枚金币不屑一顾的神气,像是在说“我能随随便便拿出几百倍于此的财富”。但他没有这样说,善于洞悉人心者明白这套说辞是不可能打动Punz的。

“OK,OK,但是你得知道,如果你最后被Sapnap打出来,我肯定会被迁怒的。”他举起空闲的那只手,拽着Punz的卫衣袖口把自己拉起来,期间Punz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他拽出褶皱的地方,大有一旦这件衣服被损坏Quackity就得留下几百万美金或者自己这条命的意思,“我是个商人,成功的商人不做亏本买卖,好吗?”

同样不做亏本买卖的雇佣兵把他的手扒开:“你不是因为金融诈骗之类的事情进来的,你是个政治家。我知道不说人话是政治家的特权,但我不希望为这个简单的事情浪费远超它价值的时间。”

“好吧,一次失败的交涉,挺可惜的,不过我依然保留我们的下一次交易的可能性,Punz。”Quackity颇为遗憾地笑了笑,“向右直走到尽头然后左转,那里是E区的其中一个小型房间。不过我可不确定当Karl和Sapnap独处的时候这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Punz看起来完全没有兴趣地打算转身离开,但他的卫衣下摆被同一个人拽住了。

Quackity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么近,近到能感受到鼻息抚过脖颈。远远小于安全距离的情况让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监狱里他没有形影不离的利刃,好在拳头同样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但显然Quackity的威胁指数不在于物理距离。

“我知道Purpled在哪里,他的处境可不像你这么好啊。”

 

这件事的结果最终Quackity是从Karl那边知道的,Karl看上去对有人打搅了他们的二人世界颇有微词,Quackity知道更大的可能是这厮在自己面前凡尔赛呢。

“他就那样闯进来,手上拎着那封该死的信,向Sapnap展示了一下寄信人的名字——是Dream。然后Sapnap二话没说就把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撕得粉碎。”Karl向Quackity描述那个场面,“我得承认那个时候Sapnap是挺酷的。”

“听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状况。”Quackity频频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讲。

“答对了,Q,没有奖励。”Karl轻笑着打了个响指,“等到Sapnap把所有信纸的残骸抖落在地上之后,他就那样瞪着Punz,组织语言准备着奚落Dream几句,在他开口前Punz从衣兜里又掏出一封信递给他,说这样的信还有几十封,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去拿。”

Quackity很没有形象地笑倒在床上。

“有件事情我得向Dream道歉。”他笑得声音断断续续,“他有时候……还是有点幽默细胞的。”

“所以最后Sapnap还是接了那封信。”Karl忍着笑意,趁着Sapnap不在这里疯狂diss他,“天哪,当时他的表情可有意思了,像是生吞了五百斤的硬纸板。”

这个比喻的奇妙程度即使以Quackity的人生阅历也排得上前十,他曲肘挡住脸上太夸张的笑容,右眼以隐秘地方式观察着Karl的表情:“我太遗憾我他妈当时不在那儿了,我应该跟着Punz过去的。嘿Karl,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你指哪些人?”Karl反问他,目光略微飘散。

“Dream,Sapnap,还有George,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不算很多。”他“呃”了一声,犹豫着说,“从某个角度来说,我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那就讲点你知道的。”Quackity撺掇他。

Karl的沉默持续得更久了一些,他双手的手指不安地纠缠在一起,近乎凝固的寂静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着,直到Karl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有一段时间……在某个我无从得知的他们三个之间的大事件——也就是直接导致他们决裂的那个事件之后,Sapnap离开了另外两个人。随着他们的友情改变的还有逐渐频繁的追杀,那个时候我帮Sapnap收集信息,因为,呃……我有我的渠道。”他缓慢地说着,时不时停下来思考一番,“我帮他规划逃跑的路线,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反过来杀掉那些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了,所以,呃,我发现了一点东西。”

他伸手拍了拍Quackity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Quackity,Quackity,我知道你用信息当成武器,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不行,OK?我连Sapnap都没有告诉,你得向我发誓说你永远不会把它告诉其他人。”

发誓对于Quackity来说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背誓也是。他大可以用一个人能想到的最毒的誓敷衍过去,但是Karl的表情太认真了,这个热衷于自言自语和发呆的人几乎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尤其是这样的表情直直地针对着他,这不是征询,更不是祈求,恰恰相反,Karl的眼睛分明是强硬的。

“你知道我会怎么回答的,sweetheart。”Quackity扭过头笑了一下,“我可没法背叛我的良心跟你说‘我庄严宣誓我不会泄密’呢。”

“我以为这能让你改变想法呢。”Karl眨眨眼睛,“Welp,无论如何,我还是接着说了。”

“我发现那些追杀者大多数与Dream有些联系。”

“哪种联系?”Quackity吸了口气,用气声问。

“在我们的反击开始后不久,政府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下达了我们的通缉令,并且迅速开展了追捕。”Karl用另一件事情隐晦地作为回答,“我们很快被抓住了。但最开始的判决书里,我们的囚笼不是潘多拉。”

 

几乎是摸到那张牌的瞬间,他意识到这不是他惯用的那副牌。

他的对手好整以暇地坐着,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虚压在自己的两张底牌上,似乎一点都不好奇那两张底牌是什么。

他保持着游刃有余的笑容,以轻佻花哨的动作翻开自己的底牌。赌场的老手当然不会被对手的姿态左右了心态。

方片Q和红桃Q。

不错的开局。

第三个人沉默地发着牌,他不动声色地用右手食指抵住下巴。黑桃Q。他略微眯起眼睛,不然笑容流于表面。

另外两张公牌是方片8和梅花5。他快速心算,熟稔地计算着自己的获胜可能。

“加注,500。”

大盲注只有100。他抬眼看着对手,对手对他举起卷成筒的书本,露出一个微笑。

“无上限,yeah?”他也笑了。

“加注,1000。”

“真保守。”他的对手嘲笑他,“狂野地拔高赌注才是你的风格,难道你也开始吝啬你那些一文不值的筹码了吗?”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妄下定论。”他对他的对手眨了下左眼。

第二轮开牌,方片9。

这就不是个好迹象了,他面带微笑地摩挲着下巴,示意对方开始表演。那根本没有看自己底牌意思的家伙对他敬了个俏皮的礼,毫不犹豫地加注。

“加注,5000。”

按照规则,他必须按照至少两倍来加注。哇哦,真让人难以取舍。

他思考着,指节堪称缓慢地无声敲击底牌的背面。他的对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微笑那样和煦真挚。

“加注。”

第三轮高效地开始,他们保持着一模一样的近乎静止的姿势,等待最后一张牌出场。

TBC.

最后一节是我一边现场百度德州玩法一边码的,当时就是困,特别困,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码了些什么东西,但还是有点东西的(胡言乱语)。

评论(8)
热度(203)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沈秋筠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