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筠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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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dsmp/Punz&Purpled】Principle

        P家雇佣兵兄弟私设。

        是破碎读物。

        BEGINNING.

        “我想做雇佣兵。”Purpled看着那个正在收拾工具的背影,声音平淡。

        “你想吧。”Punz头也不回地顺口答道。他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两百万美金的标准现金箱靠着墙,这就是那些人为人命标注的价格。

        早已习惯于他的风格的Purpled并未将失望表露在脸上,他瞥了眼Punz挂在墙上的日程表,两人中较沉默的少年声线仍没什么波动:“那,多少钱能让你同意?”

        似乎是没想到Purpled会抛来这样一个问题,Punz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他缓缓转过头来,卫衣兜帽的边缘遮挡了大半张脸。他没有说话,蓝色眼睛中恣肆的嘲意分明说那会是一个Purpled绝对负担不起的价码。


        说实话,Punz没有想到在这件事上Purpled会那么死心眼。

        “还是微积分比较适合你,Purpled。”在第三十一个凌晨三点被准时的敲门声吵醒的Punz大声叹息着拉开门,“以及规则明确的打斗。”

        他并不清楚Purpled执着的理由,也没兴趣过问。Purpled大概也不打算解释些什么,他转头看了看门,一副对此习以为常的平静姿态打算明天再来敲一顿。Punz揉了揉有点乱的头发,很确定如果自己靠耳塞来对抗噪音,Purpled一定会想出更具扰动性的方法,比如说在他的门口用最大音量开HELLHAMMER的《Apocalyptic Raids》的公放之类的。

        “不如我们换个方式。”他说,“向我证明你没有那么容易去死。”

        铁器重重交击的脆响引发短暂的嗡鸣,同样不知何时出现在双方手中的两把匕首死死咬住彼此。

        在距离Purpled的心脏仅一寸之遥的位置。


        在Punz放弃阻止他之后,由于经常被捆绑销售,Purpled很多次看到Punz干脆利落地割开目标的喉咙,轻描淡写得就像用瑞士军刀切了个苹果。

        但这次稍微有点不同。

        “你杀了——那是你的雇主!”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声调因惊怒拔高。Punz把失去生命的瘫软身体放在地上,娴熟地没让自己沾上一丝血迹。他对Purpled的质问报以无所谓的耸肩:“另一边给的更多些。”

        听听这话有多理所应当。Purpled皱了皱眉,他知道是非观不在Punz行事的考虑范围内。

        “你会面临信誉危机的。”

        “雇佣兵从不讲信誉。”Punz往前扯了扯兜帽,擦着Purpled的肩膀离开。

        Purpled注视着死不瞑目的褐色眼瞳。现金箱留在那里,Punz没有带走他。

        他犹豫着,有一个瞬间他想转身就走,但到了最后,他只是浅浅吸了口气,弯腰拎起那只箱子。


        少年惊恐的哭喊自余光可及的位置传来,夹杂肆意的大笑。如此暴行是完全合理、正当的,因为少年是个擅闯者,而这片土地的归属权毫无疑问地掌握于三个施暴者手中。

        Punz能感受到Tubbo那可笑的求救视线断断续续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无动于衷地维持着他的站姿,未施舍给少年一个眼神。

        他不否认他挺喜欢这个孩子,甚至与Tubbo有着不错的私交。他曾在私下里为Tubbo提供过帮助,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单纯的孩子竟对他抱有荒诞的信任。

        但现在可是工作时间。Punz偏转视线,漠不关心地想。


        “我接受了Dream的雇佣。”

        Purpled抬起头,确认式地反问“Dream?”

        “嗯,Dream。”Punz补充,“他个人。”

        王权更迭的闹剧即使是Purpled也有所耳闻,因此他明白站在Dream一边意味着什么:“Sapnap是我们的朋友。”而在George退下王位之后,Sapnap与Dream就完全决裂了。

        “Dream更有钱。”Punz回答,类似的对话发生过很多次了,Purpled不厌其烦地问,他也不厌其烦地答,“他开出了不错的价码。”

        Purpled抿着唇。铂金色的金属细链缠绕Punz的脖颈,缀着一枚阳光下耀武扬威的金币。

        “你为什么追求那些金币?”他问,无数次他想问,只有这一次他开了口。

        但Punz没有给他回应。


        他为什么追求金币?Punz独自倚靠着窗台,把项链上的金币举至眼前。

        他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从他当上雇佣兵开始,他就抛弃了生活。恰恰相反,他热衷于挥霍,从劣质的蒸馏酒到高档的红葡萄酒,从夏日路边的双球冰激凌到豪华奢靡的晚宴,从孩子气的转盘游戏到赌场中的一掷千金。他将血与骨换做享受的阶石,又将廉价的性命所赢得的筹码全部押在下一场博弈。

        如掬起一捧水,看它自指缝间流失殆尽。

        没有信仰的雇佣兵只在乎高度物化的世界中那点仅有的乐趣。

        ——即利益本身。


        “你怎么想到去做雇佣兵的?”Hannah问Purpled,她剪断一截血藤,神色不自主地扭曲了一下。

        Purpled清除血藤的手没有停下,脸色同样不算好看。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缓慢地解释:“有些事情我一直想知道,我以为这是个有效的方法……但我还是不知道也没法理解他的想法。”

        这几乎不能算是个解释,Hannah却听懂了,她直起腰舒展了一下身躯,眺望向远方:“Hummmm,Punz……好吧,你哥可不是个讨喜的角色。”

        Purpled同样望向远方,视线际连向天穹。群山背后是急转直下的深渊,深刀阔斧的悬崖。

        “……我知道。”


        Purpled很少会用嘲讽式的语气同他说话,也许这就是为什么Punz把那一次记得格外清晰。

        「“现在你又站在L'manburg这边了。”Purpled站在他身后,L'manburg的众人因他带来的消息陷入了混乱的忙碌。Dream很快会来兑现他夷平这个国家的承诺,但对于两个雇佣兵来说战争从来不是需要担心的。

        Punz听出了Purpled的讽刺,也不以为怵:“你觉得Dream手上还有什么?他疯了,而且很快会一无所有。胜利者不一定是L'manburg,但一定不是Dream。”

        “Techno也在他那边。”Purpled提醒他。

        “Techno从来不输。”Punz承认,“不过Dream不会成为赢家。雇佣兵的原则是利益最大化——所以我在这里。”」

        Punz抛接着珍珠,独自坐在高塔上,监狱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几乎给人以触手可及的错觉。

        血藤悄然攀爬上了石塔。


        于血藤密集的地下空间里遇到Punz显然不在Purpled的预料之内,他手里还拿着半截扭动着仍妄图生长的红色藤蔓,Punz凝视着他,他愣了一秒,把血藤扔进了岩浆。

        “离开。”Punz说,声音极冷。刀刃贴上Purpled的侧颈,后者没有动。

        “Punz.”他困惑地蹙眉,“这里到处都是血藤,你在干什么?”

        “保护这里。”依然是Punz一贯的理所当然的语气。

        “你在帮助红蛋?”Purpled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又刷新了对他的印象,“Bad找的你?”

        “现在你知道了。”Punz不耐地挥了挥手,“Bad来了就得办事了,你快点走。”


        “我想雇佣你,Purpled。”Bad后退一步,张开双臂向Purpled展示已布置完毕的宴会现场。Purpled不太感兴趣地扫视四周,继续听Bad以他特有的咬字极度清晰的方式说,“我们需要有人来保护盛筵的现场,而Punz临时有事。Purpled,我们需要你。”

        Punz能有什么事,在拉斯纳维达的赌桌前跟人较劲吗?Purpled对红蛋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也许在没有信仰这一条上,他是个合格的雇佣兵。

        他垂下眼帘思考了不很久,Bad看着他,似乎又有再次开口的意思。

        “只要你的出价足够。”Purpled最后说,右手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匕首。


        就像他想的那样,Bad对他的临阵倒戈毫无防备。Purpled不去理会尖锐的喊叫,目光快速掠过每一个角落——没一个角落都没有Punz,那个从不缺席战争的家伙似乎真的没有来。

        “Quackity给的更多一些。”他这样回应Bad,这个句子带上了太浓厚的Punz的风格,于是他又立刻闭口不言。优哉游哉地站在战场边缘的Quackity向他看过来,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Hey Purpled,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Quackity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Purpled迅速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Bad已经雇佣了我。”

        这个回答并未让那野心家退却,Quackity摊开手,带着完美的标准微笑,以极诡秘的语气说:“我明白雇佣兵的守则。”

        我不是Punz。Purpled本想这么说,但他沉默了一会儿,报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数字。而Quackity眼睛都不眨地答应了。」

        “合作愉快。”Quackity向有原则的雇佣兵做了一个端起酒杯的姿势,Purpled清楚地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没有回应。

        END.

        乱写,不完全符合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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