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企鹅:2234945042 同好有兴趣可以加我,不特别擅长聊天但可以当剧情讨论bot
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BEGINNING.
距离上一次来到Site-120似乎已经很久了,Scranton想,也可能没有那么久,他记得不太清晰了。
这一次Anna没有站在门口温婉地微笑着看他,夕阳与共存的星光全都洒在她的肩膀,因为他并没有提前告知Anna——他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有人讨厌惊喜。
Anna的办公室在Site-120的深处,直走,左拐,左拐,右拐,他一直知道,那个挂着“Lang博士”标牌的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堆满了纸质文稿和LSS的设计图纸、测试结果、监控终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等,他刚刚说过“干净”吗?
这似乎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样,Scranton在第一个左拐处就遇到了点困难,他的面前是一堵墙,也许在没有拜访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更改了Site-120的格局。他困惑地皱了皱眉,决定——
一颗子弹打断了他的决定。是的,一颗子弹。
他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慢慢转过身,这不应该,Site-120应该有人负责告诉这些糟糕的新人不要像摆弄玩具枪似的在站点内部随意射击。
他的身后是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准确来说,那只是个孩子,他敢打赌那只是个孩子,Scranton惊喜地睁大了眼睛。黑头发,绿眼睛。黑头发,绿眼睛。
“你和她长得真像。”他喃喃地说,前进了一步,又一颗子弹和他打招呼,“你是叫David吗?我们总是心有灵犀。”
那个David剧烈喘息着后退,脸色惨白,他又举起了枪,但无论如何没能扣下扳机。第三声枪响,来自他们身后,准确说来,David的身后,与Scranton的身前。
Scranton感到有些不耐了,为枪响和该死的、麻烦的、错综复杂的走廊,他决定换一种方式,还有什么方式比直线更近?点对点的跳跃。
那名安保人员冷汗淋漓地看着面前墙上巨大的腐蚀痕迹,在庆幸自己没被顺手干掉之前打开了通讯器。
Scranton听到的最后一个词汇是“收容失效”。
Scranton对于哄小孩子进行游戏并不是那么擅长,不过,放任其玩耍,但不能脱离视线,对吧?他擅长这个。
不过David看起来不是那么开心,他一刻不停地试图向后蜷缩着,但身后只有黑色腐臭的没有形状的东西——那是黑色吗?不知道,也许什么东西都会渐渐褪色吧。
“David。”Scranton亲切地喊着,但David更加惊恐地后退。他站住了,优秀的大脑费劲地运转着,他们的孩子是不会这样抗拒的,当然。
所以这是个冒牌货。怒气聚集起来。和之前所有的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他讨厌冒牌货。
David剧烈地喘息着,他侧过头不去看那可怖的东西,然后他看清了自己身后——堆积如山的,尸骨和腐肉。
这间办公室似乎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灰尘落在精密而老旧的仪器上,滴滴答答运转的只有时间。
纸页上印着冷冰冰的墨迹,Anna Lang严肃地看着他,她从不在独处时对他露出这种表情。她也从不是黑白的,绿眼睛比星光还要美丽。
“Anna。”他低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法发出除了嘶哑的吼声之外的任何声音,一切都含混不清。他又喃喃了一声“Anna”。
Anna之下是Robot Scranton的灰色眼睛。他眨了眨眼,只有一只灰色眼睛。最早的记录是2000年1月2日的失踪,期间是轻描淡写的近六年,最后是红色的死亡。
这不对,Scranton的手颤抖着,纸页留下腐蚀的痕迹,迅速扩大,扩大,直到占据。
不是。
焦黑的墙壁和失火报告隐藏在灰尘底下。
不是近六年。
门外是急促的脚步声和液体的倾倒。
他记得很清楚。
五年。十一个月。二十一天。
END.
时间线《至死不渝》之前一点点。
我不行,我写不好。
完全没法表现,草,我他妈的什么垃圾。
以及这tag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