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筠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企鹅:2234945042 同好有兴趣可以加我,不特别擅长聊天但可以当剧情讨论bot

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mcyt/Punz&Purpled】Seeking

p家兄弟设出没。

BEGINNING.

这不是Purpled第一次来这间酒吧。正如白昼与黑夜从未影响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冬夏的交替似乎也从未改变过这里。

事实上还是有变化,总有些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另一些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并非意味着无人问津,不,盯着任何一个方向的眼睛在任何时间都多的是,热衷于各种闲事的眼睛们让灯下黑听了都得愤懑一声挂逼。只是没人在意,正如没人在意这位刚刚成年看上去还有几分青涩的男孩儿点了一杯火龙果苏打酒,同样的,没人在意调酒师的制服已经为自己更换了一个填充物。

调酒师沉默地把果酒推给他,酒液在圆润的玻璃中晃荡,反射令人缭乱的光。Purpled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轻轻晃悠着度数低到会遭人耻笑的果酒,他注意到调酒师正以一种隐秘的若即若离的视线观察着他,就像酒吧中其他不在少数的人群,但没有一个人有主动出击的意思,而他知道为什么。

“上一次我来这里,穿着这身的还不是你,嗯哼?”

调酒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做这个岗位也只有一个月而已。”

“前一个怎么样了?”

他耸了耸肩,没有正面回答:“你知道的。”

Purpled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他支撑起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对调动右手的肌肉更得心应手些。淡红色的酒液小心翼翼地顺着杯壁滑落,有一部分狼狈地滴落在衣襟和吧台,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有想象中那么稳定。

“在你看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我不会给你影响我的奖金的机会的。”Punz敲了敲小黑板,灰尘扑簌簌地抖落下来,显示这个破旧的笑话已经被尘封了多久,“如果不想被扔出去你最好学会享受符合你年龄的饮料。”

“你这话的意思基本上等同于每天开车创死一个人然后说‘哦我是绝对不会喝酒的因为这在法律上不被允许’。”Purpled把后半句咬得相当矫揉造作,几乎他自己都要为此吐出来了,但Punz同样露出嫌恶的表情,所以这局还是他的胜利,“根本没人盯着你时刻准备扣你奖金,省省吧。”

Punz没有继续和他扯皮,他小口啜着他的哥哥请他的那杯果汁,权当自己的战利品。太甜了,水果的清香堆叠成粘稠的甜蜜,拖沓地流淌入喉咙。入口是恒久不变的甜与些微果皮的涩,回味也无其他韵味。

“糟糕到没救了。”他放下杯子毫不留情地评价。Punz正以毫无必要的花哨动作将色彩斑斓的酒液注入棱角分明的玻璃杯,暗淡的光线通过折射落成托盘上颤动的光斑,其中毫无疑问地含有让人逃离这个世界的主角。

“有酒精的那些也一样糟糕到没救,这就是为什么有人需要它们。”Punz端起托盘向那名顾客走去,Purpled看着他在那个女人前面优雅地放下酒杯,故意贴得暧昧的距离被平淡地拉开,就像金色的发尾上跃的浅光,总是触之即离。

 

“我很难说他不是个怪人。”调酒师说,这是个巧妙却精准的答案,但不意味着Purpled对此感到满意,他敲了敲桌子,袖口露出一点冷厉的色泽:“这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有什么更独到些的见解我会很高兴的。”

“调酒师的职责只是调酒,不过规矩在这个地方从来不是什么具体的强约束力,所以没什么事情干的时候我们也常常喝上一杯。”调酒师想了想,Purpled观察到他驾轻就熟地把自己的视线从某个算不上友好的金属光泽的锐器上挪开了,“他喝火龙果苏打酒,不是那种加了料的刺激货,货真价实的廉价果汁,就像你的一样。”

火龙果苏打酒的味道仍然在他的嘴里回旋,在这个情况下对这种饮品进行批驳显然不具有什么说服力。要他说的话那家伙绝对是在诓人,至少寡淡的酒精对味蕾的刺激比浓稠的糖分来得好受得多,火龙果的味道较之其他又显得清爽,气泡在舌尖炸裂,清香便随之充盈于口鼻。

“‘保持清醒’,可能,反正我猜他是这么说的。”调酒师用下巴点了点店内喧嚷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道把他话语之下“不合群”的隐含演绎得直白,“但他确实是这里把‘本职工作’做得最好的那个,你知道,真正了解的人从来不接他调的酒。”

Purpled让酒杯旋转了半圈,好让自己表现得满不在乎。束在脑后的偏长的发麻烦地遵循重力滑落,碍事,他不明白那个家伙怎么会喜欢留长发就像不明白那个家伙心里的天平一端到底吸了多少磁石,除了看起来有点帅之外根本一无是处——可能这就是全部的理由,他从来不往更深的方向揣测他的哥哥,这毫无必要。

“我不知道听到这句话你会不会高兴。”调酒师又开始擦他的杯子,就像这是什么全世界的调酒师刻入DNA的本能,“你们两个真的很像。”

 

“你什么时候能停止擦你的破杯子?”Purpled盯着那块布与玻璃壁的上百次摩擦,这让人错觉般地认为这就如同秒针的转动一样不会停息。他其实不算喜欢酒吧这种环境,永远嘈杂的人声,混杂着各种气味的酒精,秘密交换的信息,甚至悄然沉寂的呼吸,连带着让他对自己的哥哥更加颇有微词。

“如果你记得,可不是我硬要把你拖过来的。”Punz挑了挑眉,但确实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你不是说挺讨厌这里吗?”

“……这只能说明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儿去。”Purpled举起杯子,澄澈的果汁没法阻断视线,而Punz只是把目光向无限远的前方延展,看来被剥夺了擦杯子的消遣让他更无所事事。

 

如果放在之前Purpled一定会对这个评价嗤之以鼻,但是现在……

低浓度果酒,晃人的灯光,藏在袖口的刀刃,从服饰到外貌。如果有人说这是一种崇拜心理Purpled一定会用友善的交流让他闭嘴,但确实地,他越来越难以界定模仿与喜好。

于是他寻找,试图从碎片中拼出属于他的哥哥的另一部分,在说烂笑话和耍酷以及曲解教条上天赋秉异家伙身上被忌惮为危险分子的那个部分——说实话,这感觉上相当割裂,但至少他总是在了解得多一点、更多一点。

从身后无数的目光,从调酒师的只言片语,从更早的站点,也或许还会有以后的站点。

调酒师仍然以探究的眼神等待着他的反应,他小口小口地喝完那杯苏打酒,把空杯子推了回去。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喜欢火龙果清凉饮料了,给我点别的什么。”

好吧,他果然还是对这个评价嗤之以鼻。

END.

链子说他喜欢长发设,紫哥也整了高马尾新皮肤,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他俩分明是亲兄弟()

没有细想背景,我只是喜欢调酒师链子。他到底怎么了属于仁者见智,但是我写的时候脑子里经常冒出来那个以为父亲已经去世了但是实际上是国外出差的梗,我不知道为什么。

“表面上跟哥哥不熟其实背地里很崇拜会模仿哥哥的可爱小孩”,风城语。基于这一点我觉得我写出什么东西都不能算全责。

总之这只是一篇随笔,enjoy it或者左上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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