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筠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这里沈榆,表字秋筠。
请多关照。
企鹅:2234945042 同好有兴趣可以加我,不特别擅长聊天但可以当剧情讨论bot

头像感谢@白船桨手!您是卡密呜呜呜。

mcyt简中冷门角色爱好者(淡了)基金会游魂(也淡了)
最近在舟和锈湖,舟是极境单推人,湖是父女组爱好者
最最近跑去战双了,热衷于造谣突击鹰日常,是可悲的万事厨
CB专精,基金会爱情观后遗症保持。
文风非常多变,是个无情片段扩写机,能联网会联想的那种。
在什么圈子都能精准吃到根本不会有粮的冷cp并自产自销把一众倒霉蛋带入坑但不包售后。

【dsmp】Nox-番外

私设半架空监狱paro,人物较多,倾向全CB向,但支持CP自由心证。

BEGINNING.

距离惊天动地耸人听闻的潘多拉之牢重大失误这种新闻的过气已经将近半年,暂且不提互联网记忆本就短暂,关押着一群烂人的监狱即使垮塌当然也没有人会予以同情。连带着那些不幸在监狱中工作的人也一同被忘却,而后夏季如约而至,把沉重的冬抛在身后。

Ranboo总是尽力避免自己回想那个时候的事情,但他仍常常梦见除了没有冰冷触感之外都与真实无异的手铐束缚住他的双手,深绿色的眼睛是太遥远的距离,他甚至不值得让对方感到失望。他也总会把握在对方手里的手机屏幕看得清晰,色彩艳丽的暴雪预警就那样躺在平面的世界里,致命的宁静。

他把遥远的属于监狱里的一切从脑海中抹去,虽然Tubbo用以Ranboo的身份地位无法想象的手段处理好了他在潘多拉的崩溃日里留下的可疑线索,Ranboo还是会感到没有来由的恐慌。

尽管被模糊了的变得抽象单调的对立身影早已被白色的洪流埋葬。

因为奇特的发色与瞳色而总被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待的年轻人叹了口气,熟练地戴上口罩和墨镜,拉好兜帽。阳光正猛烈,他拿起桌上扁平的盒子,上面用规矩工整的笔迹写了“Purpled收”的字样。

Ranboo不太明白Tubbo为什么要给Purpled寄——如果由他转交给佣兵协会再转交给Purpled这种路径真的能算是“寄”——这份邮件,虽然能够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确实应该好好感谢那位年轻的雇佣兵,但每次回想起自己跟一个杀手共事了这么长时间他都会感到后颈一凉……

但他和Tubbo是很好的朋友,呃,大概还有救命之恩之类的,于是Ranboo视死如归地推开了门,在夏日午后刺眼的阳光袭击下,墨镜岿然不动。

 

骑着单车呼啸而过的人并不值得引起注意,但戴着口罩和墨镜还拉好了兜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骑单车呼啸而过的人就相当引人注目了。

他与旁人动作一致的抬起头,目光追随着那个潇洒的身影。隐约可见的随风逃脱兜帽桎梏的黑白两色的头发在哪里都不常见,但他并未多看几眼,而是把深蓝色鸭舌帽的帽檐压得更低,挡住色彩看上去略有差异的眼睛。

手里的纸张边缘有不规则的撕扯痕迹,像一张没有日期的日记。内容并不多,但他读得缓慢。

 

Ranboo下意识再次回过头,就像上一次那样毫无收获,也许那只是一个巧合,也许蓝色帽檐投下的阴影中浅色的伤痕根本就是幻觉。匆匆一瞥下他看到那张纸的开头写着“我仍没有看到好的结局”,可能是什么小说桥段吧。

每日擦肩而过者不知凡几,他不必在这种未必有结果的猜想上劳心费神。

Tubbo告诉他的雇佣兵的据点是一间小小的酒吧,毫不起眼,甚至连气氛都比想象中平和得多。Ranboo不常来这种地方,他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快要把硬纸板包装的盒子捏出褶皱。

坐在吧台无精打采的男人抬眼看着这个高大的可疑人物向自己靠近瞬间就变得精神了。Ranboo无声无息地凝视着他,莫名的压迫感让他不敢移开视线。仿佛酒吧里大半的注意力都逐渐集中在了这边,危险逐渐酝酿。

在可怜的酒吧小哥色厉内荏的拍桌而起之前,Ranboo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社交障碍把那个盒子放在吧台上,用低沉的声线说明来意。

 

收到紧急联络的时候Purpled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来思考可疑人选,身材高大、气势压抑,再加上全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符合这种条件的人在这一行简直就像一个人吃过的面包一样多。他自觉作风不至于像某人一样四面皆敌,不过结仇本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这样想来,发展成什么样都不是没有可能。

Dogchamp摇了摇尾巴表示赞同他的想法。

Purpled蹲下身揉了它几下,新的匕首在卫衣口袋里顺从重力下沉。Dogchamp歪着头蹭了蹭他。

他在潘多拉监狱的狱警宿舍里藏着的匕首消失了,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事实证明没有多管闲事的什么人过来追查,半年下来已经基本过了这件事发的危险期,他便也不再多想。

……不再多想那一刻的血液在刀锋与血肉的间隙中喷涌,被利落切断的铂金色细链脱离了它的主人,血迹溅射在一同离去的金币上。Purpled知道这种想法很可笑,但这正如同所有所知的都离开了,所有拥有的都失去了,一位雇佣兵的标准结局,甚至最后切开颈动脉的也是他自己的武器。

……

他自己的……武器?

这不是Purpled第一次就此产生疑惑,鉴于没有别的解释,他通常避免去思考更多。

 

身着紫色卫衣的青年走进酒吧的时候无数道目光转了过来,前者对它们习以为常。混迹于这些目光之中,有一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盒子。

他身边的人推了推他的肩膀,他被惊吓到般的转过头,戴着造型奇特的黑色眼镜的同伴对他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Purpled拿起那只盒子,从重量与摇晃的触感判断里面很难藏下即爆性物品。酒吧并不是一个检验的好地点,萦绕在鼻翼边的酒精也让他感到些许不适。他对着转交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酒吧突然安静下来,木屐与木制楼梯相击的声音节奏性响起,于离开的人来说却到底还是远去了。

 

拆开盒子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感到后悔了。

Dogchamp十分欢快地扑上来叼走了铂金色的链子,扭曲变形的金币从细链的断处抛出,即使已被清洗擦拭干净,仍似可见其被压于坍圮石块时的样子。

Purpled的眼睛则无法离开那把匕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惯用的那一种。他立刻明白了随之一起装在盒子里的署名为Tubbo的信会写些什么,也无法自我欺骗在被Sapnap夺走的刀由Sam没收之后Dream手上的利刃从何而来。

当然,这于事实并无任何影响更无半分增色,仅是徒增了生者对某一刹那不必要的回忆。武器无情,死亡一旦成为结果也便不会被过程改变,只有人会无聊到在冰冷的金属上寄托自己的情感,又或者被后悔的情绪淹没,去想象所谓的如果。

匕首被曾经的主人扔在了箱子的角落,染上血污又被洗净的利刃不再得到青睐,并终将覆满尘埃。

END.

OK,完全结束,tag不太好打,就只加正面出场人物了。

Enjoy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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